列别德当即向他的副官科斯金大尉道“拉多几条绳子,安排两个人,守在这里,就说是我的命令,生病的人一概要扶绳过河,不扶绳的不能过河,其他人要帮助他们!”

        “不要就快到了,还要白白地死掉!”列别德惋惜地道。

        “是!”科斯金大尉应道。

        列别德打马过河,旁边几骑紧紧地环绕着他,但他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过到了河对岸。

        年富力强的他是吃好喝好,队伍再怎么糟糕都短不了他的吃喝,他的面包一直没少过,有空就天天喝茶,肉更不用说了,因此体力非常足,座马也是好马,过河不成问题。

        其实这条河流说急也不急,如果队伍刚刚出发前,渡过去毫无困难,以前还渡过了比它更急更宽的河流。

        策马上前,列别德来到了年轻小伙子肖洛霍夫的身边停下来,而肖洛霍夫恍若如见,别人慌忙提醒他,他才如梦初醒,慌忙下马,擦干眼泪,向将军鞠躬行礼致敬。

        列别德俯视着他,列别德那么高的地位是不需要下马的,问他道“小伙子,你为什么哭呢?”

        “我……”肖洛霍夫以前没与这么高地位的人打过交道,他慌不成语,无法解释。

        “一个勇敢的哥萨克是不能哭的,哭的话就留家乡种地吧!”列别德没有训斥他的软弱,而是告诫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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