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时,在宗座宫的偏殿上,教皇亚历山大七世破天荒地接见了奥斯曼帝国的使节艾西木·帕夏,上一次奥斯曼帝国的使节到达宗座宫,已是年代久远,都记不起来了。

        亚历山大七世曾说过“我们”,所以会见时,他与七个红衣主教一起见艾西木·帕夏。

        教座高居圣座,正对着奥斯曼来使,七位红衣主教在他的两侧,左四右三,稍侧对着奥斯曼来使。

        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然而艾西木·帕夏代表苏丹陛下向教皇陛下致敬,教皇微一点头,却不言语,自有一位红衣主教出来代他向苏丹陛下问好。

        哪怕是敌对,互相致敬问好这是礼仪所在,大家毕竟还是体面人家嘛。

        至于教皇不答话,不是他高傲,是双方不对等,如果苏丹陛下到来,那么教皇会亲自与他说话嘀。

        外交礼仪,一举一动,都有章程,主要看双方的地位和国力如何,换作是大明使臣到达朝鲜的平壤,朝鲜王要出城相迎!

        艾西木·帕夏再以个人名义向教皇问安,还向诸位红衣主教致意后,大家互相介绍彼此身份。

        他微一定神,观察情况,不由得心凉了半截。

        教皇背后是一个大大的十字架,装饰普通,并不奢华,所在的偏殿面积也小。

        接见的地方有讲究,显而易见的越大越是豪华场所是客人越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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