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经历了动荡,伊斯坦布尔城中的那家叫做“andabata”的咖啡馆里,依旧客源爆满。

        今朝有咖啡今朝饮,饮客们喝得开开心心。

        又是傍晚时分,一个穿着斗篷,蒙着面巾的老客进入咖啡馆里,立即有熟识的伙计引他到他的包间里,那个包间在晚上从不开放给人使用的。

        老客正是伊斯坦布尔城大教长德泽乌·赫伊里,他这副装束并不令人觉得奇怪,中东地区风沙多,人们习惯蒙面行动。

        事情已了,大教长无聊出来喝咖啡,打开了包间,一个人影正背对他而坐,那熟悉的身形轮廓,让大教长不由得一喜!

        坐着的人转过身来,大教长的心一下子沉了回去。

        是老友的儿子,法奇尔·帕夏,他与老友长得很相似,活脱脱就是年轻版的老友,一时间,大教长恍惚了!

        法奇尔·帕夏不好意思地道“赫伊里伯伯,我以前跟父亲来过这里!”

        “好,好!”德泽乌·赫伊里点头道,法奇尔·帕夏为他拉开椅子,请他坐下,然后法奇尔·帕夏也坐下,拿桌上的空杯为大教长斟咖啡,他举杯敬大教长!

        大教长安慰他道“你父亲的事,为了奥斯曼,你要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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