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翁伯伯,能确定吗?”贺大海与颜君一同问道。

        “王所长已经将他送去了看守所,剩下的就是检察院对他的起诉了。到时候我在这里头做一点文章,他妈的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爸你太英明了。”翁建硕夸赞道。

        “你呀,也给我少惹点事请。爸的关系也是有限的。”

        “我知道了,爸。”

        “不过,”翁有财顿了顿又道,“前提是对方拿不出直接的证据来。如果真像这小子说的是正当防卫,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爸,从我们思想品德课对正当防卫的定义来讲,这小子是真的正当防卫。”翁建硕道。

        “这我还猜不出来?我儿子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看来儿子还是学了一点东西的嘛。”

        “你个死人,怎么这么说话的,对儿子?”横肉女人骂道。

        “做父亲的就是要了解儿子。如果一个父亲连儿子的性格都不清楚,那还当什么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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