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蟥,谁他妈不这么想啊,”冲子道,“这种状态,女人坐上来你都和她玩不了游戏,都算不了男人了。不仅遭罪而且糟心。”

        “我倒不这么想,”瘦子道,“妈的,我们不仅要让生哥想办法给我们治好,而且还得逼他兑现条件。福哥,两位兄弟,生哥答应我们的,不是几千,是几个呀!”

        “你他妈要好不起来,几十个也没用。”福哥骂道,“让生哥想办法给我们治,生哥还有办法吗?针灸,推拿,拔火罐,什么偏方都用上了。各种检查也都做了。咱们该怎么样还怎样。比没有压片吃还难受。”

        “两个字,绝望。”蚂蟥道。

        “就不知道生哥请的人到底什么时候动手,”瘦子吴明泉道,“把姓曹的收拾了,这气才解了。”

        “错了,明泉。”黑脸道。

        “错了?怎么会错了,福哥?我们不一直盼着把姓曹的收拾了吗?我们这个样子拜他所赐啊。”

        “我是刚才忽然想到的。会不会姓曹的有办法给我们治?大家想想,整是他整的,那治他就应该会治。有句话怎么说的?解什么铃系什么铃。”

        “福哥,是系铃还需解铃人。”冲子抢着说道。

        “去,你一个没文化的,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蚂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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