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校长,有关小店交给学校的租金是早就谈好了的,一年五万块。小店年初已经交给了学校。它是一年一年交的。”黄立德道。他是副书记,同时分管财务,对此很清楚。

        “我们要议的就是这个问题啊,一年五万块,我都不知道你们原来是怎么定的。这不摆明着有问题吗?”邓传江把脸黑下来道。

        众人更是迷糊了。邓传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说邓校长,你究竟想表达什么,你直说啊。”叶勇仁表现得很不耐烦地道。

        “叶副校长,我想表达什么你听不出来吗?”邓传江当即怼道,“你们原来跟校内店定的一年五万的租金有问题。”

        “什么当年我们定?租金多少还不是你们校长和小店说好了的?和我们假装什么清廉?”叶勇仁提高了嗓门。

        “叶勇仁,你想说什么?”邓传江声音加大。

        “我说什么你听不出来吗?”叶勇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

        “哎呀,不要争吵了。这是干什么?”分管教学的副校长程远年龄最大,所以他敢说话。“勇仁你就少说几句,听邓校长把事情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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