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宝怎么被他们整临县去了?”做儿媳的发出哭声。

        “老爸,你真的一个人过去?”做儿子的问道。

        “爸,他们要什么信息您就给他们什么信息吧。凯宝他不能出一点意外啊。”做儿媳的又道。

        “我说良康啊,二十年前那起车祸案我都还记得。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手脚啊?否则怎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人家还找上门来?”江良康的老婆道。

        “你胡说什么?”江良康把脸一沉,“这摆明着是人家来找茬。我在公安近三十年,如今又坐到副局长的位置上,能没有得罪的人吗?一个车祸案我做什么手脚?我要是做了手脚还会等到二十年后来翻盘吗?我走了。”江良康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

        “要不要我陪你过去?”做儿子的问道。

        “不用。就我一个人去。电话你们也听见了,他们不希望我带人过去。而且这种事情,尊重对方的意愿是最好的。你们放心,我会把凯宝平安带回来的。”

        ……

        江良康走进卧室,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用黑布包着的沉甸甸的东西放进手提包,这才下楼去开车。一家人跟着他下楼。正所谓千叮咛万嘱咐,儿子儿媳和老婆都交代了又交代,仿佛是生死离别一般。

        江良康再坚强眼角也湿润了。他怎么都想不通,年轻时造的孽会在二十多年后报应在自己的孙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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