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毛小松问道。

        “名字就不说了吧。因为说了,你们也不认识。还有一点,这个人已经死了。”

        “你让我们死无对证?”阿黄怒道。

        “他是真死了啊。已经死了五六年了。当时他找我帮忙就已经退居二线了。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就算健在,也八十多岁了。耳聋眼瞎的你怎么去找人家对证?”江良康很委屈地道,“接着我回答你们第二个问题,你说我怎么帮人家。当然是……这个你们还不清楚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当时我还那么年轻。一个折子假装悄悄地塞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你们说我拒绝得了吗?”

        阿黄看了看毛小松,一时没有了主张,“松哥……”

        “不会你信了他吧?”毛小松道,“他妈的他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真话。是他编好了来蒙我们的。”

        说着,毛小松往卧室走去。

        “松哥你干嘛去?”阿黄问道。

        “干嘛去?让里面的兄弟来点真格的。人家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江局长是不见鲜血不讲真话!”毛小松回头道。

        “不错!你这是逼我们!”阿黄手指江良康说了这么一句也往里走。

        江良康见状,额头冒汗,迅速抢在了两个人前面,“两位小兄弟,你们怎么能不信我呢?我到底怎么说你们才会信我呢?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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