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有什么事情？”
“那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正青春年少，就说不管以后，怎么说得过去？”
“我随便胡诌的了。嗳，老师，我要走了。”吴平川站起身来。
“你还有什么事吗？我可是特意抽了时间找你谈天的。你也知道老师的时间很有限。”
“我得去伺候汪……老师。”
“是英语辅导吗？怎么这么说话？汪老师愿意给你单独辅导已经很不容易了。对了，辅导的时间不是安排在星期六晚上吗？”
“偶尔星期三晚上也要去。我这就过去了。迟到了他会骂人的。”吴平川推开椅子匆忙走出教室。
……
看着吴平川匆忙离开，曹正轩感觉自己的这番谈话并没有起到预计的效果，便坐在原处反思，但一想到张雨歆还在办公室等自己送回步行街，也就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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