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队长,您这么说我就觉得您不够信任我,或者说不够坦诚了。这次,李总派我来找您,是很有诚意的。”郭副总和袁永峰碰了下杯子,喝了口酒。

        “怎么说?”袁永峰眯了口酒问道。

        “我和您说了这么多,其实您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因为二十一年前,也就是这件难产事件发生之后过了两年,发生了一起车祸。为余文秀做剖腹产手术的王医生在车祸中丧生,而这个车祸案的经办人就是您。您坚持认定这是一场谋杀,并且因此和您的上司也就是现在的横弋工安局副局长江良康拍了桌子,您也因为这个原因来到了阳江。”

        “请接着说。”

        “我想知道的是,您当时觉得那是一场谋杀,是从哪些方面看出来的?您认为会是谁要谋杀那个王医生?而为什么您的上司,包括当时检察院的办案人都坚持认定是车祸?”郭副总这才开始点“正题”。

        “郭副总,您这是揭我的伤疤啊。”袁永峰自饮一口白酒道。

        “很抱歉。李总这么私密的事情都呈现给您,就请您多担待。”

        “没事。郭副总,您对当年横弋妇幼保健院北面那条路熟悉吗?”袁永峰不答反而问道。

        “很熟悉。那段时间我经常跑横弋。余文秀住的房子是我帮忙买的,照顾余文秀的阿姨也是我帮忙在横弋找的。”

        “从妇幼保健院拐上那条路,是一段逆行路程,这您可有印象?”袁永峰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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