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他们喜欢吃甜食?”曹正轩推测道,“我听说上海本地人就是烧白菜都会放糖的。”

        “就是这个理。而你知道吗?原先我是一个很不喜欢吃甜食的人。”李建设略略有点疲惫地看着曹正轩。

        “您的意思是您后来变得非常喜欢吃甜食,而这个习惯是齐红娟帮您培养出来的?”

        “应该是在四十岁以后吧,我就变得非常喜欢吃甜食了。同时又非常喜欢重口味。就在我得了糖尿病之后,医生再三告诫我要注意饮食,齐红娟还是很纵容我。只是她总是从关心我的角度出发,我压根儿感觉不到一点恶意。于是我不可避免地走向了透析的生活。也就是前一段时间,她把家里的阿姨换了,让阿姨每餐为我烧一道我特别喜欢吃的重口味的菜。当然了,所有这些,她都是动了心机的。比如这个阿姨,就是她的又一个精心的安排。”

        “齐红娟非常善于演戏。”曹正轩道。

        “是啊。这一辈子,不,应该说是她得知我和你母亲结识之后,她就一直和我演戏。你看哈,只要她了解到了阿姨为我烧了重口味的菜,她就会当我的面将阿姨骂的体无完肤,但实际上这确是她的安排。”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

        “在你的事还没有完全漏之前,她或许还想多折腾我几年,你的事完全漏了之后,她就改变了主意。”

        “她干嘛要换阿姨?之前的阿姨不也听她的吗?”曹正轩问道。

        “正轩,我透析已经好几年了。这几年里,那个阿姨在饮食上已经很懂得怎么照顾一个肾衰竭病人,你让她怎么听齐红娟的?”

        “原来是这样。对了,您同我说了两点,还有第三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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