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正是想不通,越琢磨越茫然。

        许定闻言也不生气,明知道对方是想拭探他,可惜自己就是本人。

        要信物什么的还不简单,当即从挂在腰间的一个革囊中取了出一主令牌丢向了苏仆延:“拥有此令可以青州与平州毫无阻碍的通行,你说这个信物值不值!”

        苏仆延接过一看,这方令牌做工精良,上面的花纹与四周的独特纹理像是一次性制成,无缝连接,堪称完美无暇。

        在看令牌两面,各刻了一个大字,四周还有一圈小字。

        令牌制做的复杂与难度不无在告诉着他此令的特殊与价值。

        “听闻威海侯治下锻造技艺乃是大汉最好的,本王信你。”苏仆延爱不释手的摸了摸,然后丢回给许定道:

        “现在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许定接过令牌,然下放回革囊之中,然后等着苏仆延说话。

        苏仆延问道:“若我们追随威海侯,我们可以得到什么?我们又会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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