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这些事儿,都是我了解的,我不了解的,说不定她的真本事还多着呢!
“哦,对对,还有呢,你是不知道,咱大厂安装日本机器的时候,一起来了日本技师,我听说郑姐和日本技师对话了,说郑姐说日语的时候,那口齿流利得跟说咱们中国话一样,顺嘴儿平常,我抽个空就跑到大厂去看了。
“杨厂长,这也是我亲眼看见的啊,郑姐和日本技师对话,我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可我看着、听着郑姐说出的日语,真是特别地随意顺溜融和。
“杨厂长,你说说,这都是我亲眼看见、亲自知道的事儿,我这心里能不佩服、能不崇拜郑姐吗?”
杨依林早已无心顾及邓奥生佩服、崇拜郑晓文的述说了,他听到一声声的‘郑姐’,他心里就一次次地吃着大惊,惊得他身的肌肉神经都紧张到了极限!
他一直在极力地控制自己,下意识地搓搓胳膊、揉揉两腿,还装着认真在听邓奥生说话。
他趁着邓奥生不注意,一次次偷偷地吁着长气,一直听到邓奥生说完,他身心的肌肉神经才算慢慢地松弛平静下来。
前几天,杨依林就听说郑晓文在华元九中工作过,当时他只是听听,并没有深思多想。
此刻,他想到了邓奥生的年龄,再联系到‘郑姐’,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尽管他心里吃惊、紧张、难受,他还是稳稳自己,定定神,装着很随意地说:
“小邓,你说的这些事呀,我也听说过,郑老师确实是很有才华,我心里也是很佩服的。”他顿了顿,又定定神才问,“只是,郑姐?你什么意思啊?”
邓奥生立时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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