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摇摇头说“这个事,我不知道。”
她忽然想到“哦,我打扫卫生时候经常抹它,也不见它掉色。听爸爸、妈妈说,它不会褪色。究竟是什么技术上的彩,连爷爷、奶奶都没说过,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这才是真正的珍品呢,我得研究研究它。”杨依林说着,他看完正面,又看看反面,再摸摸底座,说,“这也不知道是那个年代,那个地方,那个人制作的。”
郑晓文说“没听谁说过这事,我也不知道。这个玉板,我们家的人都叫它‘故事板’。我想着,这个名字可能是以八仙过海的故事命名的。”
她看着杨依林新奇加稀罕的神情,仍在仔细地看着、抬手摸摸故事板上的图画,她说“别再奇怪了,你知道把这些古物件保存下来有多难么?”
杨依林不再看故事版,他站直身子愣愣地看着郑晓文,看郑晓文要对他说什么。
“我爸爸说,要不是保护得好,这些物件早就给毁掉了。”郑晓文抬手指指那两个铜鹤说。
“怎么啦?”杨依林有点惊讶地问。
郑晓文说“听我爸、我妈说,有一年他们去我舅爷家走亲戚,正好赶上我舅爷那里炼钢铁。我舅爷拿着这一对铜鹤正要出门,我爸爸看见铜鹤,问是怎么回事儿,我舅爷说地里有炼钢炉,得把这一对鹤交了炼钢呢。
“我爸爸听了直想笑,说,这鹤是铜的,哪会炼出钢啊?你要是不想要了,干脆给我吧。就这样,我爸爸只管从我舅爷家里,把这两个铜鹤拿了回来。”
杨依林听得也是直想笑,他说“哎哟,拿着铜制品去炼钢?还有这种事儿呀?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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