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想当鸡。”骚饼总算从懵逼的状态脱离出来了,义务非常熟练的扑倒在地抱住了老郭的腿,但是因为对距离和老郭的高度估计不到位,骚饼差点给老郭的要害来个致命一击。

        “孩子,这是在舞台上,这是干什么啊,再说也不能这么说话啊,这可是录制,以后要在东方卫视播出的,容易产生误会的话千万别说。”老郭摆出一副挣扎不开的样子。

        “大家见谅啊,都知道骚饼书读的少,说出什么容易发生误会的话您绝对不能忘偏了想,多多见谅吧。”老郭表示读书少不是的错,但是读书少还出来秀就不应该了。

        “师父,您这思想也太龌蹉了,就算我想,我得有那功能啊。”骚饼十分委屈的说道。

        “吁,赶紧打住吧,再说我们俩估计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云德社的舞台上了,我还想说相声呢。”让曹鹤阳玩骚饼那样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他玩不出来,不是儿徒那么玩也不合适,于是他另辟蹊径,从爱好上出发。

        “那个谁,这段掐了别播啊,骚饼啊,这是我们云德社内部的事,我们不能在这个舞台上说,赶快起来。”老郭警告骚饼要适可而止。

        “我不,要是不在这种场合我就没机会说话了。”骚饼深知老郭的风格,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他就真没机会了。

        “哎呀,骚饼啊,太让师父失望了,别的徒弟如果想走我不拦着,但是是儿徒啊,怎么能做这种事,本来我请叔来是试曹鹤阳的,没想到把试出来了,想走可以跟师父说啊,师父是不会拦着去死的。”老郭实在挣脱不开,很无奈的说道。

        “师父,您看您说捧我,结果都好几年了就上了一个欢乐喜剧人,您还说我是儿徒,您就这么捧我,论伤心我比伤心。”骚饼又开始做哭相了。

        “再说了,不是有句话叫用谎言试探得到的只能是谎言吗?刚才其实真的不是我真是的想法,我是什么人,师父您还不了解吗?我可是您养大的啊。”骚饼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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