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了半天,也硬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星替他接了话:“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手?”
张民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他嗫嚅道:“是……是……”
小星挑眉问道:“让我来猜猜,那个指使的人,是方宇?”
而张民明显被吓一跳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秦骏已经将石家和方家的恩怨告诉了她,她就知道,方宇那个老家伙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在医院里找了暗鬼!
“是……是他。”果然,张民承认了。
“说说吧,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小星问道。
张民的脸色惨白,哆嗦着身子,半晌才开口:“我……我之前出过一场医疗事故,死者是方家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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