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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沈怜处在震惊之中，所以并没有想到太多，可是回去之后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她便猜到了，会跟从她的人，必然是顾何钦，就算不是他，那也只会是他派出来的人。
毕竟这个家里，对她沈怜有所防备，一直想要调查她的人也只有顾何钦！
所以并不难猜到。
“生气了。”顾向明陈述了这个事实。
沈怜忍不住冷笑一声：“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顾向明叹息一声，道：“说这话就已经是在生气了。”
这次，沈怜没有否认，她只是沉默着，不出声。
顾向明再次叹息了一声：“小怜，知道的，我现在没得选择，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知道顾何钦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要是让他知道跟我在一起，让他知道为我所做的这些事，他会怎么对？想过没有？”
沈怜当然知道顾何钦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她很想问顾向明——既然知道他会这么对我，那么就不能保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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