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不行,墨容麟随意扁扁嘴,他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瑞太后比他更不如,墨容麟要打她左脸,她会把右脸也伸过去给他打。至于身边这些奴才,都是看着墨容麟出生的,个个把他放在心尖上疼,他要什么给什么,没人能对他硬得起心肠。至于后宫那些人,他对她们不了解,不敢轻易把孩子交出去,要碰着象修元霏那种胆大无脑的,便是事后诛了九族又怎么样,孩子出了意外,他的命也去了大半。
只有修元霜,如果说她从前还有几分清高傲气,那么几年时间过去,她已经很好的沉淀下来,宽容,忍耐,大度,坚毅,却依旧精明,周到,滴水不漏,所以,他才放心的把后宫交与她打理。
他甚至有些欣赏她那非同一般的耐性,只是在感情上并不喜欢她。
三天后,他亲自去了景秀宫,去看看修元霜是否真象她说的那样充满信心。
他特意不让人去通报,一个人静悄悄的走进殿内,他看到墨容麟坐在一块碎玉块边上,正低头看着手里的两块,拧着小眉头,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修元霜坐在小板凳上,弯着腰同他小声说话,“殿下,仔细想想,这个原先是放哪的?”
墨容麟左看右看,终于把左手的那块嵌进地上的竹框里。
修元霜赞许的对他竖起大姆指,“殿下真棒!”
皇帝很好奇,缓步走过去,发现地上摆着一个四方的竹框,里边有细细的竹条纵横排列,大小的位置刚好可以嵌进玉块,玉块上有浅雕,从竹框上摆好的几块来说,居然是东越的版图。
这让他吃惊不小,问道:“怎么让他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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