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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安目光悲切,话中没有半分虚假,喉咙干涩的让他不知剩下的话该如何与人去说。他禹禹独行十数年,那些秘密,知道的人就是知道。

        不知道的人,他也从不会去说。

        哪怕对他再亲近也是一般。

        可眼前的人,是他的阿月。他那十数年痛苦之中唯一的一抹光。沈长安忘不掉那日自己被人遗忘,满皇宫都在为旁人庆贺时的绝望。

        是阿月对他伸出了手,她将手伸到了他的地狱之中。

        “很难吗?如果实在是没做好准备的话,我便改日再听。”顾重月见沈长安神色明灭不定的,心中有些心疼。

        想到上一世的种种,还是心软了。

        有些话,他不用说她也猜得到。

        如果他做不到坦诚的话,便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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