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压过昨夜下的雪,留下一道道的车印。
马车里。
顾重月看着身边低气压的沈长安,眨眨眼捏了捏他的脸:“好了,想什么呢?这一早的就不见你高兴。”
“父皇还真是一日都等不下去啊,年初三就请了国师。
那个女子就那么重要?
不过是个……”
沈长安满眼厌恶。
却没说太过分的话。
对沈长安来说,是不屑于用闲言碎语去说一个早已故去的女人的。尤其那个女人也不过是父皇所为的爱之中的牺牲品。他就更不愿意去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去说。
只一个人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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