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便是有所不知了,四皇兄这个人,从小的时候开始,他便不争不抢的,面对谁的时候,都是冷言冷语。

        渐渐地,大家都觉得他是个不善言辞的冷面之人。

        对他的态度也多过宽容,甚至当初的废太子,对四皇兄也少有厌恶。就是这样一个人,暗中不知筹谋了多少事情,算计了多少的人。

        我现在在做的事情,他也一样在做。

        我与他,大概没有什么区别。

        相似的人,才最可怕。只不过,我用笑面和荒唐来掩饰了所有,而四皇兄用他那副面冷心热的假面,掩饰着他的一切。”

        沈长安说到这里,却也笑道:“我也是不久之前才发现的。以前只知他是个聪明人,可却不会去想更多。所以,这个人才是我真正的大敌。

        景王一事,他参与了,他吃亏的话对我来说,自然是只有好处而无坏处。

        更何况……”

        沈长安目光渐冷:“他们为阻止景王为太子,不惜往我母后的墓碑上做手脚,将那么多可笑的言论都加在了她的身上。

        一个亡故的人却要为他们的野心而再度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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