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一个太医,可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张昔婷对王府后院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顾重月的脸色倒是如常:“她便是再大的能耐,又能如何?只怕是最近刚当了皇后,对权利有了新的认识,所以想要试探试探咱们吧。

        太医就不必留下来了,再准备一些礼送过去就是。

        今日不是也得往宫中报喜?等我修养好了,再入宫见她。”

        “一切都听王妃的,本王只是不喜王府中有他人的眼线。”沈长安语气淡淡的,有些嫌弃。

        顾重月自然是了解沈长安的,他对王府的一切,都要掌控在手里才安心。

        有人在这儿安排了眼线,对他来说,那简直就是在触他的底线。

        他如何能不生气?

        尤其这人还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想着顾重月便也笑了:“既是有眼线,只要查便是。人心难测,咱们防着就是。”

        “王妃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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