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看着身边的人,心中只有无数的委屈,还有贪婪。他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的阿月了,可是这个人的眼里,却从来都不是只有他自己的。

        她喜欢帮自己,也喜欢做事。

        而他……大概是病了吧?只盼着让她留在这府里,什么都不要去管,什么人也不要去见。

        只……做他一个人的阿月。

        顾重月可不知道沈长安这会儿在想什么欠扁的东西,今儿个沈长安回来的早,只盼着和他这么安静的一起坐着就好。

        不用再管水患的事情,沈长安似乎清闲不少。

        只不过这也是比起水患的时候,要是比顾重月还有身孕的时候那是差了远了。

        现在虽很多时候会在家中,只不过白家兄弟却总会来此禀报什么。便是不问,顾重月也知道这其中有古怪。

        日子在这诡异的平静之中倒也渐渐地过了。

        转眼便是六月中,年中之时,按着规矩,各家都是要设宴的。以此算作是一年过半。皇室自也会设宴。

        顾重月盼着今儿个可是盼了好一阵子了。

        一清早便开始收拾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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