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两位贵客是想要买画，还是想要作画呢？再一提，奴才十二，两位贵客若是觉得奴才尚可的话，不如便由着奴才伺候吧。”男子卑躬屈膝。
只差没再说点儿什么好话吹嘘了。
顾重月倒是没直接同意，而是看向了自家的醋坛子：“你觉得呢？”
沈长安悠闲的看了他一眼，仔细的琢磨，然后点头了：“长得不好看，挺好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长得不好看的在一旁伺候。”
沈长安态度中肯。
这话说是夸奖，可愣是让人笑不出来。
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客人是不是在找茬啊？
这爹娘给的样子，他还能换了不成？
他不知道沈长安的各种心思，顾重月倒是知道的，白了他一眼，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那么，就由着你来帮我们在这画楼内带路了，我们两个人是希望得一幅画的。不知这其中有什么章程？
实不相瞒，我夫妻二人少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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