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的鞋踩在了对方的手上,看着对方已经吓蒙了的样子,嗤笑了声:“你适才便是用这只手接了我的银子吧?如此贪婪妄为,便是京城里都少见你这样的,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对这个云泽县的县令,沈长安可以说是厌恶到了极点了。

        他一直讨厌这种人,若非是因为这不分场合的蠢货,何至于有那么多的人受苦,朝廷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为难。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请白大人原谅,微臣愿意把把这些年所有的银子都贡给白大人,求白大人再给微臣一条生路。”云泽县的县令吓得是满头大汗,不过现在已经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理智也渐渐地回来了。

        赶紧的求着眼前的人。

        沈长安听的都乐了,现在谁不知道白安言是他的近臣啊?白安言的话,在外的时候,便和他的话一般无二了都要。

        现在他还敢要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

        “你让我放了你?这么多的人都见到我将你的罪行公布,回头传出去,岂不是要连累了我?”沈长安佯装不满,继续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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