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禀告与否,有什么区别?帮我一起写请柬吧。”

        傍晚时,沈长安回来的时候,脸上笑意正浓,手中拿着一锦盒,连书房的门都不进,便直奔着自家王妃的居所去了。

        “王妃,今日太子府的宴会,可是出了什么事?本王一早便见到皇兄黑着脸回了府去,后一打听说什么太子府要穷疯了,可是笑死本王了。对了,你看本王给你带了什么?”

        沈长安幸灾乐祸的说起太子府的事情,还不忘献宝,将锦盒递给顾重月。

        来此汇报的管家,此时已是没眼看自家王爷了。

        沉痛道:“王妃娘娘,老奴已将请柬都发出去了,按着您的吩咐,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一个不曾落下。”

        伴着管家的一番话,沈长安脸上笑意逐渐消失,心中隐隐不安:“什么请柬?王妃……要宴客?”

        顾重月看他一眼,伸出手。

        沈长安将手中锦盒交了出去。

        顾重月打开,见里面是一只精致的紫玉镯:“这镯子倒是精致,不过,镯子皆是成双成对,如何只有一只?还有你不是上朝吗?怎的有空闲得了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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