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很怀疑这丫头能不能弄明白一点正经事,但他还是凑了过去,蹲在她面前瞅着她一脸笑眯眯的附耳过来,神兜兜的嘀咕了句……

        登时,帝绝脸上那是一个爆红,双手拖住九月的肩膀,不可思议到了极致:“这些东西都是谁教的?”

        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能说出如此没羞没臊的话?

        也不是这话没羞没臊,是这事太不知羞耻了,简直让他……

        帝绝直觉自己耳根子都一块烧了起来,打从有记忆来他身边就没有过女人敢逾越,到如今三十几年,除了那次他重伤,她中毒……

        想起这件事来,他却怎么也想不起那女子长得什么模样,除了这一点信息存留在脑海之外,真的是一无所知了。

        每每一用力想,他总是会格外的头疼,再执着的想下去脑仁都能炸开一般,即便如此他很清楚一件事情,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这个模糊的女子!

        她一定在他心底生过根,他坚信,那是一种任他怎么想拔也拔除不了,一直疼痛的根……

        使劲甩了甩头,帝绝站起身来俯视九月拧眉训斥了句:“小孩子就该做些想些小孩子的事情,这种不该存在大脑的东西,赶紧都删掉,舅舅与姑姑不是想象的那种关系。”

        那是神马关系?

        九月大眼睛滚圆的瞪着帝绝一瞬不瞬,她简直不能相信,舅舅不会是移情别喜欢别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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