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
他心中直打鼓，说起话来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往常，想这样的强者，难得才会遇上一个，如今到好，须知，这还只是黄泉海外围，若是深处也就罢了。
“本君是什么人还没有资格知道，本君问，之前是不是有人来过？”
方毅直截了当，懒得多废话。
只是他这话一出，黑龙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还有些复杂。
“们是一伙的？”
不过，他口中仍然不敢怠慢，连忙回道。
因为仅凭刚刚那一击，他便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绝然不是对方的对手，若是盛时期，或许还能够支撑一二，可刚刚，他才经历过一场大战。
不！是被虐才对，被虐的毫无脾气，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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