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地打开酒瓶,倒出占据杯子三分之一的酒量,然后停手。
“可以了吗?封总。”
陈茵茵皮笑肉不笑地把酒杯递给他。
“嗯,乖。”
乖?乖个头!
陈茵茵好气,却又不能发作。这就是寄人篱下的痛苦,莫名其妙被封卓拐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惹恼了他,他把她丢下不管怎么办?
所以,她忍!
女人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再也不想跟这个没品的男人大眼瞪小眼,索性再次背过身,靠着机舱壁睡过去。
也许是昨夜没睡好,她很快便睡着了,似乎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好像从一个冷冰冰的物体转移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令她格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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