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很少见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避着。
已是傍晚，封卓还没回来。
陈茵茵也不去想他去了哪里，本来这也跟她无关。
她有些口渴，却还是不习惯麻烦家里的佣人，起身下楼倒水喝，却在楼梯上遇到了刚巧回来的封卓。
他微微抬眸，即便是站在低处，需要仰视她，还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
“去哪儿？”
他眉宇间透着一丝疲惫之色，声音听不出情绪，她只是隐约能察觉出他并不高兴。
“口渴，倒杯水喝。”
陈茵茵面对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尴尬地想要绕过他下楼，他却一动不动地立在她面前，不言语，也不让路。
“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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