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茵讪笑两声,说:“那件事算是酒后乱性,不怪。所以没必要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必介意。再说孩子是我自作主张要留下的,所以……”
“酒后乱性?”
“不是吗?”
陈茵茵困惑地看着封卓,本就是醉后搞出来的“人命”,什么负不负责的?
“真不必有心理负担,等孩子出生我就带着他离开。”
“离开?”
封卓冷嗤一声:“觉得我家老爷子会允许自己心心念念的曾孙流落在外?”
“什么意思?”
陈茵茵立时警惕起来。
难道狗血的豪门夺子桥段真的要发生在她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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