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暖被这问题问得无语,心想:合着就自己一个人在心虚,人家就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末了,受不住这尴尬的沉默,她索性咬了咬牙强硬几分道:“劳烦容主任以后都从这里下车,走进去。”

        后面三个字被傅暖说得咬牙切齿,容与都怀疑她是不是咬掉了舌头。

        男人面上一冷,勾了几分威胁的笑弧靠近:“要我走路?”

        被耳边的热意撩拨的缩了缩脑袋,傅暖慌张的眼神游离不定,心里却腹诽道:容教授的脚是金子做的么,走两步会怎样?

        不过,这话她可是没胆子说出口。

        车内的气氛就这样僵持不下,直到傅暖觉得自己鼻尖上都要冒汗了,才听耳边的男人传来一声轻笑。

        她下意识的抬眸望去,只见男人的神色满是嘲弄,眸中更是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玩味,慢悠悠的睨了她一眼,对上女人的眼神,他薄唇轻吐——

        “只有心虚的人,才不敢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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