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暖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道:“别笑了,他们也不是有意的。”

        安竹小声嘟囔:“也就心宽,要是我的话,非要他们一个个给我跪下唱征服!”

        傅暖失笑,“夸张。”

        看着这厚厚一沓论文,她想到了昨晚容与说过的话,现在她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心里最柔软的位置泛起涟漪,被人在乎、被人保护着的感觉真好。

        经过这件事,没有人再对傅暖的资格提出异议,最终名单在学院进行了公示。

        出发的日期定在公示后两天,傅暖决定在离开前先去看看容音。

        当然,只能她一个人去。

        傅暖和容与约定好了,不能让容音知道,他已经知道真相的事,以免容音觉得她守不住秘密。

        她上午给容音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我明天就要出发去外地培训,走之前去的住处看看,上次就没能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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