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兜兜转转，此刻真相近在眼前，只剩让凶手认罪伏法。
“说吧，为什么撒谎？”
林恒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面如死灰。
他垂下头，沉声道：“没错，匕首是我的，人也是我杀的，我认罪。”
陈警官本以为这人会再狡辩两句，却不想他竟如此爽快的认了罪，一时有些没回过神。
“……”
“警官，一切都是我做的，凶器也是我扔进水里的，没想到还是被警方找到了。我自知逃不过，所以选择认罪。”
林恒程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把头抬起来！”陈警官冷声道：“为什么杀人？”
林恒抬头，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她很漂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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