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意思。”听完了郝云的讲述,周凉的脸也寒若冰霜。

        “你们可真是好戏连连啊,就因为要撇清自己的嫌疑,所以就选择往别人身上泼脏水?郝云,以你智商,就算是不这么做,应该也能解释清楚那把电锯的来源吧。”

        郝云脸色淌下一滴冷汗,他的眼珠在眼眶里来回滚动,丝毫不敢与周凉对视。

        周凉的话语越发刻薄,也越发刺耳:“难道说,我高估了你?所以你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的也是,毕竟你可是随便被欧文吓唬一下,就答应藏尸甚至囚|禁他人的败类啊!”

        听到周凉的辱骂,郝云像是被针扎到般,下意识就摇头辩驳起来:“不是,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哪句话说得不是事实?如果你真的有我们表明上看得那么聪明睿智,又怎么会被一个杀人魔玩弄于手心,甚至助纣为虐?”

        郝云本就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听到这种话,根本就是在拿他高贵的自尊心开刀,伤得他是心血淋漓。

        如果是放在往常,他肯定端起嘴炮就要开始反驳。但是面前铁证如山,他蓄意栽赃谢遇安,协同欧文犯罪,哪一样事情不是恶臭至极?

        郝云的脸色来回变换着,手指在衣服上来回抓弄,一点往日的嚣张不见。

        他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肖矢,心里疯狂算计起来:如果再负隅顽抗,估计怕是比肖矢还败得难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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