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扯一阵，杨景行有留意到程瑶瑶在前几天颁奖礼上的惊艳。程瑶瑶也义气，在同行那帮杨景行说了好话，四零二实在是因为太忙了才拒绝了一些合作意向。
程瑶瑶有点羡慕现在的新人，跟她们那时候大不一样了，一个个面包装得看似底气十足耀武扬威，让程瑶瑶觉得自己都成了跟不上时代的过气老人，她好像还了解一点内幕：“……说当时已经答应了，后来宏星怎么又没谈拢。”
杨景行解释：“不是，刚开始我确实表态了，可后来死活挪不出时间，就只好让公司帮忙背黑锅。”
程瑶瑶有点惋惜：“他制作部都在美国，说乐手编曲都是高手，我觉得这个制作人应该干，总窝在宏星真不是个事。”
杨景行不着急：“慢慢来呀……盛天对有意思？”
“别误会！”程瑶瑶反感：“盛天我肯定不会去，从来没考虑……找肯定也找得不少吧？”
杨景行笑：“是找过，他们恨不得一统天下。如果是盛天我也要建议好好考虑，尾大不掉其实问题不少。”
程瑶瑶嗯：“狼多肉少……还有什么建议？”
杨景行呵：“其实是有些想法，但不敢乱说，实在事关重大，轮不到我发言。”
“有意思吗？”程瑶瑶问：“把当过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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