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何沛媛早有准备一样：“谢谢，太谢谢了……拜拜。”看上去精气神好了不少。
“先别急下结论。”杨顾问好像搞学术：“承不承认，喜欢有不同的程度，或者说不同的状态。”
“喜欢就是喜欢。”何沛媛好像还挺欣慰的：“这就行了……”
杨景行也严肃：“我认真心声，能不能严肃点？”
何沛媛蔑视地看向司机，不过还是给点面子，把表情端正一些：“知道了吧？知道被敷衍的感受了吧……说！”
杨景行再问：“喜欢是不是有不同的状态？比如暗，比如早黄昏，婚外，柏拉图……都是不同的状态不同的心境，对不对？”
“是。”何沛媛的点头还是有点敷衍，然后惊喜祝贺：“现在是暗老齐！哈哈……”
杨景行摇头：“不是暗，我觉得这应该叫分手，不对，是分手喜欢……人是回忆动物，我和齐清诺有回忆，我喜欢过她的回忆，忘不掉，我也没想过要忘掉……”
何沛媛仰起脸蛋作少女状：“好感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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