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特意运起了内劲,内功雄厚,声音倒也是雄浑激荡,远远的传到了城头。

        李孝常按着腰刀,哼声道:“李渊父子,不过乱臣贼子尔!有什么好说的?”

        李世民在马背上放声大笑,道:“久闻李将军是世之良将,今日一见,看来却是名过其实了。”

        李孝常最重名声,当即冷笑道:“是不是良将,倒也不劳你这个黄口小儿来评价,唐国公李渊至此,只怕都不敢这样跟本将这般说话,要战就战,本将岂会怕你?”

        “此言差矣!”

        李世民摇头叹道:“将军固守长安城,这一份英勇豪烈,值得世民敬仰。只是父王已经派阀内大统领,攻掠长安周围郡县,这长安如今不过是孤城一座,昏君杨旷暴毙江都,隋朝天下分崩离析,此时天下陷入大混乱中,将军的忠义,对于长安城的百姓而言,没有丝毫意义”

        “世民只问,若我死守长安,只围不攻,长安城中粮草,何以为继,百姓又何以为食?”

        所谓上兵伐谋,下兵伐城。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李世民熟读兵书战策,显然是深谙此道,这一番话,说的城上的长安守城兵将们军心震荡,都陷入了恐慌当中

        “这小子说的很有道理啊,长安城成了孤城,粮草根本不够吃!”

        “唉!城外的粮仓必定被击破了,我们被围住,就是瓮中之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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