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六十七章似哭似笑的灵脸面具！
“不错。”
卫庄点头道：“陛下剑道通神，臣深敬服之。”
刘昊剑道造诣之高，还在帝下九剑神之上，卫庄追随刘昊，曾与之论剑，也从中受益匪浅。
卫庄落后刘昊半个身位，君臣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地牢走去，白凤、墨鸦等人先行开道，路途无碍。
刘昊边走边问道：“你们的师父，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卫庄微微一愣，神情复杂，道：“臣自小在新郑王宫长大，被收入灵谷门下，便不曾见过师父真容，他向来戴着一副似哭似笑的灵脸面具，无论何时，就连睡觉都不曾取下。”
似笑似哭的灵脸面具，这是什么操作？
世上还有这样神秘怪人？
刘昊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形容，身子罩在宽大的黑袍当中，脸上永远带着一副似笑似哭的灵脸面具，古怪而荒诞，凌然凡尘之上，任凭时间沧桑横流，一直用冷漠的眼神，俯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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