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会地精工程师的表情神态,权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我毫不避讳的回答了他的问话:“是的,如你所说,无论何时,只要仰望夜空,内心深处总会涌起一种归属感。”

        “即便精疲力尽,或者遍体鳞伤,只要躺在地上,仰望夜空,就会不知不觉好了很多”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再次陷入夜空的静谧中。

        “你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见咯”地精工程师也不嫌脏,盘腿坐到甲板上,一双眼有些莫名的忧伤:“现在的年轻人啊,他们总是想着争名逐利,想着享乐奢靡,脚步轻浮凌乱,双眼空洞无神,甚至一度忘记了小时候的梦想,忘记了活着的意义!”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激烈,好像愤世嫉俗的演说家,在痛斥黑暗角落里滋生的蛀虫。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虽然我不赞同他对年轻人的看法,但我却是认同有些城的生活节奏太过轻浮,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推着他们一般,忙忙碌碌的前进着。

        就这样听了好一会儿,地精工程师似乎是说得累了,长喘口气,问我:“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的?”

        我摇了摇头。

        “你认为我说的不对?”他的眉头挑起,脸上的表情有些夸张。

        “不,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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