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的喋喋不休,令我头大如斗。

        还好,我及时逃了出来,临出门,还扯掉了他的一条窗帘,撕成不规则的几片,胡乱缠住左臂。

        猛吸一口新鲜空气,立刻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虽然杜威啰啰嗦嗦的一大堆话对我并没有什么用,但是却给我开辟了另一种思路,至少,距离真相似乎进了一些。

        难道真的如杜威所言,这些并非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涂鸦,而是一种文字,一种未知的文字?

        大脑如同发动机般轰鸣了好久,终于冒烟了。

        用力捏了捏鼻梁,晃了晃头,呻吟一声:“我读书少,但愿那个老地精没有骗我。”

        慢慢悠悠的走回舱内,乘上轨道车,驶向我的客房。

        距离客房还有七八十米的位置,我突然发现过道处,有人把耳朵贴在我客房的门上,偷听里面的声音。

        一瞬间,我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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