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思右想,最终,还是用刀鞘撞了一下脑袋。

        咚的一声轻响过后,我再次进入了努力回忆状态。

        然而,仍旧什么都没想起来。

        自嘲的笑了笑:对呀,人家那是当头棒喝,我这是当头鞘喝,能一样吗!

        刚刚走出六七步,我就听身后有一阵轻响,像是砂石滚落的声音。

        “有怪?”我警觉地抽出刀,猛地转身,一看,险些吓尿。

        我勒个去,这是毛玩意儿?

        大呼一声,我整个人都蹦出两米多远,斩马太刀在手里抖动不止,险些就被我当成飞刀丢了出去。

        眼前,相距不到两米,一个不,或许用一堆来形容更为贴切。

        那是一堆用腐朽烂肉堆积起来的肉堆,灰蒙蒙的一片,隐约能看出来是个人形,却没有人该有的东西。

        模糊不清的面目上,偶尔会有浑浊液体滴落,砸到由一团血肉组成的手臂上面,发出恶心的吧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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