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种感觉一起,而我没有疯狂杀怪,让我的刀鲜血的话,我的手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好像瘾君子犯病那般,既畏惧,又渴望。

        过去还好说,无论再滔天的杀意,我都可以凭借意志快速的压制下去,然而现在,却不尽如此了,在神秘战技共振的支配下,我的杀意已经可以自主支配身体的行动,虽然暂时还可以分辨敌己,不会出现看错杀错的情况,但还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我的战斗方式也会随着杀意的支配而改变!

        没有支配之前,我是一个猥琐而狡猾的战士,擅长以速度和优势将敌人戏弄于股掌之上,然而,一旦我受到支配之后,就会真真切切变成狂战士一样的存在,横冲直撞,正面硬刚,拼力斗狠,反正除了猥琐和狡猾之外,无所不用其极,简直堪称战士界的典范!

        但是我的力量远远没有达到逆天的程度,身体的密致程度也没有强如怪物的地步,最重要的,我是靠敏捷吃饭的战士,干毛要抛下优势,去当啊!

        这和叫一个专业的汽车修理工去开飞机,叫一个职业的屠夫去做主刀医生一样,要粗大事的啊!

        当然,以上只是我内心中的想法,此刻,我的身体,已然完全受到杀意的掌控,成了一具嗜杀的躯壳。

        在没有戏谑般的笑容,也没有捉弄般的慢慢切割,如水流般自然,手腕一晃,直太刀便将盘,连同它整个身体,切成两半。

        行走食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听不到它的惨叫,但我却能够感受到它在痛苦,因为缠绕在我腿上的那些根茎,先是猛地一紧,接着缓缓松开,然后纷纷掉落,再然后,就化作了一堆枯黄。

        “再见。”

        我下意识的说道,算是和这株与我纠缠好久的行走食人的告别。

        直太刀挥起,唰唰唰几下,将两半的盘切了个稀碎,在盘仍未落地的瞬间收刀,注视着盘落地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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