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拉斐尔嘲讽哈罗德,几乎到了淋漓尽致的程度时,我不耐烦的横叉了一杠子:“二位的打情骂俏可以暂缓一下吗?我有事情要来寻求帮助。”

        可能是我人微言轻,又或许声音太过温和,拉斐尔直接选择无视我的存在,继续对哈罗德进行嘲讽攻击。

        “那个”我摆了两下手,试图引起拉斐尔的注意。

        然并卵。

        我眼眶抽搐,只感觉一只乌鸦在我上空飞过,发出一连串儿嘎嘎声,并留下一排整齐的省略号。

        呵呵

        我发出两声干笑,表情都僵硬了。

        身旁,哈罗德的声音响起:“够了,拉斐尔,住口吧,我们还是说说他提出的事情吧。”

        “哈罗德,我发觉你越来越没有长进,甚至连绅士最该有的基本礼貌都已经荡然无存了”拉斐尔继续选择无视我,并仍旧向哈罗德发起嘲讽攻势:“难道你不知道,应该先听我把话说完吗?你在学校里学习的那些知识,都学到哪啊!你要做什么!”

        突然,拉斐尔的声音好像被刀子捅了屁股的猪那般惨烈尖锐,还带着惊恐与慌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