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所有的棱角数都被我数清楚了,并且还检查了六遍,于是,我又决定数天板的块数。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不仅块数数了个清楚,就连哪块天板有瑕疵,哪块天板有缝隙,哪块天板没对齐,都已经牢记在心了。

        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于是,我收回了胳膊。

        有些僵硬的关节发出了喀喀的轻响,我做了几个伸展抻拉动作,才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结果?”

        霍尔大师摇了摇头。

        杜威叹息一声:“你这个手臂的图案与那些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符文有些类似,但终究并不是完全相同,要知道,符文这种东西,哪怕是只差了一个细微的细节,都会有不同的效果体现。”

        我恍然,难怪他们一遍遍临摹,原来是想要将整个图案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在脑子里,做到秋毫不差。

        如此看来,这符文的特性与我在地球时说的汉语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好比你和对方说吃了这个词,如果用的是轻音或降调,所表达的意思就是吃过饭了,如果用的是升调,就表达的是询问对方是否吃过饭,倘若这两种回答对换着用,就会给人一种你是傻逼的错觉,并会向你投以关爱傻子的温柔眼神。

        诸如上述,一旦符文用错了位置,画错了细节,想飞的飞艇可能就只会在水里游,照明的魔法灯,也或许会变成小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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