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太刀仍旧在不断地挥动着,蜘蛛的残肢和体液随着每一次劈砍而下的动作,不断地迸溅,不断地四散。

        嘴里早已尝老了绿色汁液难咽的酸涩,脸上,也有挂着黏液的残尸在向下流淌,我想,这画面即便看起来也必定不会下流,而是惊悚与恶心。

        又杀了一会儿怪

        我不知道这一会儿究竟有多久,反正我感觉时间挺长的,就像死刑犯在临行前,看着滴答滴答走动的时钟,那种难熬而又痛苦的漫长。

        终于,我的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身子微微偏斜,手中的刀也变了轨迹,擦着一只扑面而来的鬼面蜘蛛的尾腹,削了下去。

        刀刃划过的模糊波纹,只消散了它尾腹的一角,淡绿色的汁液喷溅而出,虽然重伤了它,却尚不足以致命。

        鬼面蜘蛛困兽犹斗,八只通红复眼露出暴戾的凶光,八条手臂粗细的步足,不断挥舞着,步足上锋利而尖锐的末端,好似八根深灰色的头,朝着我刺了过来。

        此时的我,正苦于与身后的几只鬼面蜘蛛拼杀,根本脱不出手脚来应对这即将刺入的威胁。

        注视着一寸一寸逼近的步足尖端,好似在看一场既缓又急的幻灯片,我仿佛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那种转瞬间令人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蓦然,一团火红色的光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重撞到了迎面刺下的一对步足上面,发出了一阵刺啦的轻响,焦糊而难闻的气味儿瞬间弥漫了我的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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