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曾经战友的心情其实是老帕奇死拉硬拽来的,探望受伤的米璐璐。

        还没进里屋,就闻到了浓浓的消毒水,以及不知道什么药剂所散发出来的复杂味道。

        一进屋,就见老帕奇的老婆翠西,正在偷偷擦拭着眼角,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摩挲着一只原本稚嫩水灵,此刻却变得苍白无力的小手。

        那只手的主人,原本是一个挺精神,挺能干的矮人族妹子,此刻,这个矮人族妹子米璐璐,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处于昏迷状态中。

        一张小脸儿惨白惨白的,早已没有了曾经的红润,娇小的身体被大被掩盖着,仅露出的锁骨位置也已经缠上了绷带。

        虽然还不知道她究竟受了怎样的伤,伤的轻重程度,但从她仍处于昏迷状态,嘴角却时不时会被伤痛牵扯的一动一动的情况来看,这伤,绝对不会轻。

        见我进来,翠西忙站起身,来不及垂下的头露出了一张同样惨白的脸,这是大病初愈又经受了精神打击所致。

        走到床前,伸手试了试米璐璐的额头,很烫,应该是在发烧,又轻轻擦拭了下她的脸颊,很软,很稚嫩呃,不是,是同样很热。

        我神色凝重的将手移开,转向老帕奇,并招了招手,示意他随我出来。

        走进铺子,我问他:“她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是什么东西把她伤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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