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操蛋的世界!

        悲愤了一会儿,我回了对面的房间,锁上门,气呼呼的从冰箱里摸出一大堆葡萄酒,打开一瓶,咕嘟嘟嘟嘟灌了个底儿朝天,接着又打开了第二瓶,再灌。

        或许这种牛饮式喝葡萄酒法,在一些酒客们看来,简直就是对葡萄酒的亵渎,但它却是最符合我现在心情的喝酒方式。

        连灌三瓶,我不自觉出一声长长地呻吟,大声叹道:“爽!”

        没错,酒就是要这样喝才爽,即便它是葡萄酒,又有何妨!

        喝过了酒,又寻思着去找下酒用的小菜,就这样忙忙活活了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了,我晕晕沉沉的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在这段睡着的过程中,究竟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只知道在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床边上,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甜甜的酣睡着。

        是蕾米。

        我一下子酒醒了过来,从床上猛地坐起,天!这小丫头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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