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由于是第一次做假发,无论是型号还是样式,都难看的可以,但老帕奇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那之后,老帕奇再没有换过假发,一直顶着那头并不合身、也不美观的汉奸头,直到今天。

        讲述完这个故事之后,老帕奇就抱着翠西的腰开始痛哭忏悔。

        这是我头一次见老帕奇如此忏悔自己的罪责,他竟然把烧了假发这件事当成是一生难以卸去的罪孽。

        不过仔细想一想,如果主人公换做是我的话,或许,我也会和他一样吧。

        翠西好像并不擅长在语言上安慰别人,她只是不停的用手抚摸老帕奇的脸和背,当然,还有头顶。

        老帕奇哭过之后,又开始焦虑起来:“怎么办,该怎么办?这可是翠西给我的定情物,就这样烧坏了”

        他瞅着我,一脸的无助。

        “泥垢了!”我的额间早已生出一堆井字符号:“伤心个什么劲儿啊,你老婆不是好好的活着呢吗,实在想要,你再让她给你做一头假发不就得了!”

        “可是,可是这头假发饱含着我无数的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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