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吊在棚顶的我终于被芭芭拉释放下来,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了,都来不及吃口早餐,就朝皇宫奔去。

        等杜威大师和霍尔大师在密室画我胳膊上鬼画符的时候,我终于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一觉睡到黄昏,起来时,密室里只剩我一人。

        抻了个懒腰,晃晃荡荡走出密室,锁上门,又晃晃荡荡离开皇宫朝家走。

        正走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人疾步向我赶来。

        登时,戒备之心生起,转身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朝见两王的艾瑞城使者。

        使者原本焦急的神色,在我停下转身后变得欣喜非常,他停在我近前,连连喘息,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几十秒过后,他方才喘匀了起,直起腰身,道:“可、可以请你借一步说话吗?”

        我摇头道:“不可以,如果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这”他面有难色,四顾而望,周围不时有矮人地精擦身而过。

        “不方便?”我问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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